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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小我就害怕經過那裡!
在暗黑的巷底,一間微微亮著燈火的房間,每次從旁經過,總是悄聲快步走開,像是躲避什麼罪惡或夢魘一般,它是街頭巷尾人人都知道的火炕,令人不寒而慄,惡名滿天。
母親總是告訴我,若不乖不聽話,就把我送去那邊;可是,我有我的人生,希望能夠平平安安地過這輩子。身為女孩,誰不希望能夠保有完璧的身子,直到新婚那一夜?
可終究天不從人願,怪袛能怪我太大意,不懂得好好珍惜自己,也許我應該堅持到底,不聽任父母的安排,那,畢竟是我的第一次呀!這麼輕易地就範,不是愚孝嗎?
父親咬著檳榔,將我帶到火坑的門口。媽媽憐惜我的處境,不敢送這黑暗的一程。爸爸大刺刺地將我交給陌生的男人後,毫不顧戀地離去,我望著他的背影,在黑夜裡快速消失。
火坑裡的男人,果然如傳說中一般不會憐香惜玉。父親才剛離開而已,那男人也不多說話,也不寒暄,就直接要逞他的獸慾,連房間也不找,就半強迫地要我躺在長椅上面。
這時眼淚快掉下來了。好想逃離這個地方,可是怎麼能?
如果爸爸少賭幾次博,如果媽媽少打幾圈麻將,我的命運會不會有所不同,但積痾已久,可能於事無補吧!
那男人為了辦事,已矇上了臉。沒錯,哪一個女人在暴力下就範時,不會痛恨那逞慾的男人。經過這一夜,就算他化成灰燼我都認識,臉有什麼好矇的!!
那男的嘩地將燈光打亮,刺眼的光線照進我的瞳孔裡。在監獄裡,警察逼問刑犯,不也是用燈光直照著對方的臉,沒日沒夜,目的就在癱瘓受刑人的意志?
我全身顫抖著,雖然想反抗,卻完全於事無補。爸爸,你為什麼不快點帶錢過來,要讓女兒受這樣的苦?
不理軀體的顫抖,男的要我卸掉眼鏡及身上所有的飾品,除了臉上淡淡的粧,和內心的尊嚴,我已經一無所有,他卻袛顧將像床褥一樣的白布,墊在我的敏感部位。
我完全了解他的想法,他是怕鮮血和體液沾污了衣物,但我是第一次呀,害怕、自尊、恥辱充滿整個腦子,怎麼肯甘心就範。
男的嘿嘿地笑了兩聲:『一回生,兩回熟,放輕鬆就不會太痛了,掙扎也沒用呀!』
完全沒有溫柔,它慢慢伸進我的器官裡,也不問我願不願意,就開始在裡面攪動起來。在他幾番翻弄下,我不爭氣地掉下淚來,體液正沿著洞口汩汩流出。
完全沒有溫柔,它慢慢伸進我的器官裡,也不問我願不願意,就開始在裡面攪動起來。在他幾番翻弄下,我不爭氣地掉下淚來,體液正沿著洞口汩汩流出。
但我完全沒有興奮呀,袛覺得痛而已,這時眼淚在眼眶邊轉呀轉的,快要哭出聲音來。
『害怕嗎?來,看看旁邊的鏡子,知道我們在做什麼,就不害怕了。』他的口氣完全沒有同情。
從鏡中的倒影,我看見一個男的低頭俯在我的身體上方,像是貪婪地挖掘什麼似的?
『張開點吧,我看不清楚!』男的說。
我早失去所有的抵抗能力,盡可能將我私密的唇張到最大。甚至它在我裡面翻攪時,都要忍痛地接受!沒有保留,所有的私密和腔內,完全呈現在陌生男子的眼前!!
體液實在流出的太多了,連墊在我身上的白布都沾濕了。這男的全然不懂憐香惜玉,反而更用力地往我內部掏弄,好疼好疼,好疼好疼。
我知道,第一次終究要喪失了,在這男的用力掏弄下,飽滿的唇內不斷發出嘰嘰咕咕的響聲,我的背完全弓了起來。
『啊,這麼多水,讓我把它吸乾吧!』,再次聽到嘰嘰啾啾的聲音。我懷疑它完全沒有人性,就像是機器一般努力地汲取我的體液,這時,我的羞愧全溢到臉上來,恨不能有個地洞鑽進去。
『這洞好深呀,就快了就快了,再用點力!』這男的在白色覆面下,眼睛散發出狂亂的光芒。
我的全身完全繃緊,眼睛緊閉,額頭與鼻尖都冒出豆大的冷汗來。
『再忍忍,快好了,好了,唉‧‧‧』一聲長長的歎息下,他的目的已達。
我的長髮散亂地披落在椅子上,身上的白布淌著我嘴角溢出的唾液,以及幾滴鮮紅的血。
門豁然打開,爸爸悻悻然地走進來,看著我慵懶無力地躺在椅背上,爸爸心神未定的問:『我來遲了嗎?』
男的此時轉過身來,拉下覆在他臉上的口罩,眼神猶閃閃發光地展示著牙鉗上夾著的牙齒,他說:『做牙醫廿年,還沒拔過這麼大的牙齒!』
老爸將錢交給牙醫,順道拉起軟癱在長椅上驚魂未定的我:『哼,第一次被拔牙吧!看妳下次還敢不敢貪吃甜頭,蛀了牙齒!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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